“公主殿下……”很是着急地瞧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公主,心月只一副很是痛心的模样,倒是惹得容妧越发疑惑了。

“我好好同殿下说说……”这时候,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又出现了,男人只不紧不慢地让心月先出去,打算同她好好说说。

“是你……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么?”疑惑不解地瞧着眼前的男人,容妧只很是小心地询问着他,方才自己差点儿被皇姐给害了,幸而被带到了这里,可是为什么他们管她叫公主,却说皇兄是自己的仇人呢?“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主,我们都是慕朝的人,您都忘记了……”无奈地叹息一声,安徊把赤焰青莲坠子给了她之后,又有些后悔了,正当他打算偷偷把坠子拿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玉瑶公主把她给抓走了,所以在关键时刻,男人把她给救了回来,原本男人便觉着她可能不会相信,想慢慢儿同她说这事儿,这会儿却不得不将过往全部告诉她。

“我……慕朝的人……你的意思是,我是慕姚?”她是慕姚?可如果自己是慕姚的话,那,那容妧又是谁?她不是从小在承恩候府长大的么?

“是,你就是慕姚,并非容妧。你的母亲是昔澜国赤焰教廷的护法同昔澜国主所生的公主,后被教廷加封为神nv,当年神nv被指派过来为慕朝祈福在咱们国中住了三年………”

按着教廷的规矩,神nv是必须保持贞洁之身的,可在法华寺那三年中,神nv偷偷ai上了时常出入法华寺的异姓王慕容诚。可后来,到了该启程回昔澜国的时候,昔澜国却被东罗国占领了。为了昔澜旧部,神nv进g0ng成为了慕朝皇帝的贵妃。神nv生得极为貌美,很快便宠冠六g0ng,怀上身孕。

而在北境大捷归来的慕容诚知道了神nv入g0ng为妃之后,便怀恨在心,有了谋反之意,慕容诚早已有了妻室妾侍,却一直觊觎着神nv,这事儿也被他那怀着身孕的妻子知晓了,容氏便趁着内外命妇到法华寺祈福的时机用计谋害了神nv。神nv为了保住腹中的胎儿,并没有用灵力自保,最后在生下带着赤焰青莲印记的慕姚公主,便si去了。

“你是说我就是那个从前一直纠缠着皇兄的慕姚?”这怎么可能?!可如果她是慕姚为什么其他人都不曾认出她来?“这不可能,如果我是慕姚,皇兄一定是恨我的,是慕姚坏了他的姻缘,他们不还总是说慕姚总是折磨他么?我一定不是……”

闻言,安徊只幽幽叹息一声,“你从小便恋着慕容琰的姿容,可因为脸上带着赤焰青莲的印记,那肤浅的男人从未正眼看过你……所以才会那般……”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慕姚,那如果她是慕姚,容妧呢?容妧去哪儿了?想到这儿,小公主只觉着头疼yu裂,又感觉身上虚软得很,只攥着手心才不至于跌下去。

听到男人这么说,容妧只觉着一头雾水,如果她是慕姚,那容妧呢?皇兄很讨厌慕姚的,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留在身边,想到这儿,美人儿不由有些慌,又觉着头疼得很,而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打斗声,小公主不由有些害怕,男人则让她别乱跑,又把门关上出去了。

见那安徊走了,小公主一点儿也不想再在这儿呆下去,也不管外头发生了什么,她只想赶紧往外跑,幸而这房间里窗户不高,美人儿只小心地翻窗出去,不想才翻出去,一支暗箭朝自己刺过来,小公主只觉着疼得厉害,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晕厥之前只见皇兄十分着急地朝她飞奔而来,容妧瞧着男人那副着急的模样,许许多多凌乱的画面扑面而来,却又难受地闭上了眸子。

“妧妧,妧妧!”见皇妹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皇帝简直急坏了,忙将她抱起来,又令御林卫将这儿的人全数抓起来,便匆匆忙忙地将人抱上马车了。

这会儿皇帝也没心思去法华寺了,直接让侍卫驾着马车回g0ng里去。幸而容妧的伤并不重,血很快便止住了,皇帝担忧了一整夜,坐在床边陪着皇妹,瞧着她脸se苍白的小模样,慕容琰简直心疼坏了,恨不得受伤的那个是自己才好!

“妧妧……你真的吓坏皇兄了……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么?”想到这儿,男人简直懊悔极了,若是不带她出g0ng,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想到这儿,男人更是自责不已。

而这时候,路海却又将一枚坠子拿过来。“陛下,这是在御妹娘娘身上发现的……”

“赤焰青莲?”瞧着那小坠子,慕容琰一下子变认出来是昔澜旧部的信物,不由很是诧异。“妧妧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奴才想必定是那伙人的头目给咱们娘娘……”

“嗯……”可是为什么要把这坠子给妧妧?赤焰青莲……在他的记忆里,同赤焰青莲有关的,只有慕朝的贵妃,还有慕姚……一想到这些,男人又觉头痛yu裂,只得先让路海下去,又轻轻地抚了抚皇妹那苍白的小脸儿,心里头很不好受。

而躺在床上,容妧只觉得诸多记忆正不停地在自己脑海中闪现,她是容妧么?为什么这些记忆里,自己一直是带着赤焰青莲印记的慕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