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窗前的沙发里,见到苏沫进来并不吃惊。他上身赤裸着,脱去了布料包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坚硬,整个腹部被白色绷带缠裹住,手腕和大臂上也都系着绷带,染了血迹的衬衣皱巴巴扔在地上。灯光将他的脸照得冷白,倦意明显。

他也不说话,就直直地盯着站在门口的苏沫。尽管受了伤,气势反而比平时更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