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革带,却又不许他宽衣,只将袍角掀开,掏出那根凶物来,抵在花蒂上轻轻研磨起来。心道他这阳物当真是根宝贝,滚烫的龟首总能将她磨得汁水淋漓,若是吃进去,更是爽利得销魂铄骨。

直到她将自己玩成了一汪春水,才将那硕大滚烫的阳物移到了牝口。

许是她头一遭以这样的姿势吞吃男根,试了多次皆不得要领,不过吞吐下,便致阳物滑出牝肉。若用小手扶住阳物,倒是不会滑出,可又不能吃得爽利,正自两下为难之际,只听裴行之轻笑一声:“姝儿别急,以后勤加练习便好。”

这话她再熟悉不过,儿时她字习的不好,母后总会这样说;少时她的骑射功夫不好,皇兄也总这样宽慰。如今她的夫君也对她说了同样的话,却教她生出别样情愫来。

见她晃神,裴行之朝她挺翘的鼻尖一刮,“抱紧了”,抬手又将搭在阑干上的黑色织金斗篷取来,为她披上。

清姝不明所以,刚要开口便被裴行之抱了起来,唬得她忙搂紧了颈子,双腿又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

裴行之走的极缓,可饶是这样,也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每落下一步,那粗硕的阳物便深深楔进她的软肉里去。

别院的正房并不大,床榻距门不过几步之遥,可等他走到门口,清姝还是激出了一层薄汗。

他在门口住了脚,清姝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复。她嘤咛一声,转而羞怯的将头埋在他颈窝里。

门扉被推开的一瞬,那蚌肉将他紧紧咬住,怀中美人也轻轻抖动起来。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轻声安慰,“别怕”。

只见裴行之怀中抱着小公主,一袭乌金斗篷将曼妙身躯遮得严严实实,也掩住二人相连的性器。裴行之不常来这别院,因此院中只留了几个婆子洒扫侍奉,如今见了这般场景,自然识趣的退避下去。

等院中只剩了他二人,裴行之将她轻轻向上一抛,将她入了个彻底。

“娇娇别怕,人都下去了,抬头看着我。”

清姝含羞带臊的抬了头,只见她双腮酡红,双眼迷蒙,如醉酒般娇憨可爱。裴行之一时看得痴住了,停了脚步,也不再入捣。

只听清姝扑哧一笑,打趣道:“哥哥不认得我了?只管瞧甚么?”

裴行之笑道:“怎么人间竟有此绝色,还被我寻了来,与嫦娥入捣的福气,也不知我修了几世才得来。”

清姝被他哄得笑靥如花,低垂着鹅子面儿,搂着他嗔道:“惯会贫嘴!”又伏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那还不好好捣一捣,也教她尝尝你的厉害……”

可她似乎忘了,裴行之自幼习武,这样的姿势对他不过是牛刀小试。他将清姝抛落数次,与其说是抱着她肏弄,倒不如说是将她串在性器上亵玩。

不一会儿便入得她手脚都软了,只搂着裴行之讨饶。

“好哥哥,轻些入罢,姝儿要被你肏坏了……”

“哦?嫦娥也这般不禁肏吗?方才不还说,教她尝尝厉害么?只这几下怎么能够呢……”

他说的慢条斯理,刻意磋磨着她。

“够了够了、尽够了!”清姝忙剪断他的话,又媚眼如丝的央告他,“好哥哥、饶我罢,这个式样也入得忒深了……”

裴行之将那朱唇吮了一口,犹疑道:“这倒难了,我若依了,娇娇必当我是个银样镴枪头,这教我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嗯?”

可他嘴上虽这样说,胯下倒也温柔了起来,做起清姝最爱的那九浅一深的花样来。

清姝见他如此怜惜自己,愈发沉溺其中,索性也大着胆子与他调笑起来。

“行之哥哥这般英武,怎会是那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教我说,哥哥可称得起&039;潘驴邓小闲&039;这五样俱全了。”

话音刚落,裴行之一个深捣,挑眉瞧着她:“好啊!堂堂公主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又冷笑一声,将她放到八角亭中的乌木圆桌上,浅浅抽动性器,嗤笑道:“我竟不知这五字作何解释,还请公主教我。”

清姝自觉失言,登时涨红了脸,只把脸儿撇到一旁,不敢瞧他。

可裴行之却不依不饶,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原以为姝儿是正经人,没想到,竟也是个骚浪的!堂堂公主,竟看这种淫书!”

清姝被他说的羞难自持,也不敢说是从他书架子上翻出来的,只好紧紧搂着他撒娇讨饶,意图含混过去。

“好哥哥,今后再不敢浑说了。原想夸你厉害,不想却丢了丑……哥哥可切莫告诉旁人。”

偏她这含羞隐媚、夭夭乔乔的模样,教裴行之愈发动心,不禁又将她搂上来亲了两口,长叹道:“小淫妇,惯会如此张致[1],真是吃定我了!”

清姝见他为自己如此着迷,亦是春心大动,不禁又揽上他的颈子,将自己出阁前那些怀春心事、以及与他做的那些羞人春梦,都一一道来,勾的裴行之比服了春药还要兴奋,直入起来没完。

最后,直捣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