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放下酒杯。

那头温凉瞥了一眼穆楚白,这也跟着放下,笑道:“反正来日方长,虽然这酒跟水一样,但到底还是酒。”

穆楚白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自己心里又是什么意思?穆楚白心中苦笑了一下,却还是装着胆子说了,“昨晚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