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随后,他轻柔的将青年放在了床榻之上,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夫子不,洲洲,我想这么叫你洲洲,可以吗?”

他理了理青年的鬓发,青年偏过头去,似乎生着闷气。

“你既然都这样叫了,又何必来问我?”

池烟寒缓缓坐在了床边,他勾唇笑着,眼尾是红的,脸上没有一丝阴霾。

“洲洲,你能回来,真好。”

不论是怎样回来的,只要此刻你在我身边,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