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

他却将人紧紧桎梏在怀中,似在等她一个回答:“若令神姬喜欢了,神姬会不会在与旁人欢好时,还记得我。”

小腹甚至被他的那物顶得淫靡地微微痉挛,她溃不成军:“唔……别啊啊……要泄身呢……”

“若灌满呢?”他还是要那个答案,“若将阳元泄在神姬的胞宫里,再被旁人顶开,精水都流出来时,会不会想起我。”

“啊……”他做得她几乎发抖,穴儿都被操软了。百般挣脱不得,隻环住他的肩胛,轻道:“只要陆崖呢……”

凡她说这一句。

他便会扑火般地拥住她,餍足地将整个人都交付。

彼时病心还未体味这种固执的厮守是什么样的情愫。

待自人间归来后,她却说道:“不过是我与他初见时,我许了一个他从没得到过的诺言哄诱他。期限为永远。他信了。”

“后来,我便不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