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出事的时候, 曹正德事件的时候,还有最终花滑地震的那个时候。

&esp;&esp;柯苑泽真正生气的时候,浑身的低气压他们都得绕道而走, 可不像现在。

&esp;&esp;该怎么去形容呢,有人嘟囔着说出了精髓。

&esp;&esp;“怎么感觉那么像我哥知道我妹谈了, 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那副模样啊。”

&esp;&esp;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然后骤然转头。

&esp;&esp;等等,那这么说,谁是白菜,谁是猪?

&esp;&esp;呵呵,还能是谁?

&esp;&esp;凌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要狠狠地倒一倒才行。

&esp;&esp;柯苑泽勾起一抹冷笑,又把“某只拱了白菜的猪”往墙上怼了怼。

&esp;&esp;凌榆被拎着,完全不敢反抗,轻咳两声,滑跪得十分迅速。

&esp;&esp;“对不起,我错了。”

&esp;&esp;但是谁看到心上人拿着那东西能完全忍住不浮想联翩啊,凌榆在心中嘟囔,嘴上说着抱歉,眼神却都不愿意搭理柯苑泽一眼,亮晶晶地看着不远处的池惊澜,极黑的眸子中有灼热的火光跃动,闪烁着抑制不住的决心和期待。

&esp;&esp;虽然凌榆总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不要吓到池惊澜,但到底年轻气盛,感情太过炽烈,难以克制。

&esp;&esp;而且这是凌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扛起大旗的奥运之行,难免有些激动得过了头。

&esp;&esp;结果就成了这样一副完完全全的孔雀开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