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惊澜这次没有主动坦白,他如果想要察觉真相, 恐怕确实得靠别人的大漏勺。

&esp;&esp;但师兄不一样,这才一下午的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当然也有他没再掩饰比较放肆的原因, 不过继续这样下去, 恐怕要不了多久, 师兄就能靠自己抿出他的身份和真相。

&esp;&esp;这样敏锐的观察力, 该说不说不愧是凌榆的挚友吗?池惊澜心中不由感慨道。

&esp;&esp;不过他也不想再收敛了, 在亲近的人面前还要披着马甲不仅累, 也实在没什么意义, 如果他们有疑问来问他,他就直接坦白,如果不问, 那么他就顺其自然,现在的池惊澜想的很开。

&esp;&esp;而且如果事情发展到等师兄自己发现真相的那种地步的话, 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esp;&esp;师兄挂着温和的笑但嗖嗖冒冷气什么的,着实是有些鬼畜。

&esp;&esp;现在坦白从宽应该还来得及吧,毕竟现在他伤还没好,嗯,师兄应该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多被宰几顿。

&esp;&esp;问题不大,他比赛攒下来的小金库应该撑得住。

&esp;&esp;于是柯苑泽便看着自家小师弟小表情变幻了好几下,最后似乎是做出了决定,定格在了有点刻意的装乖,讨巧地朝他笑了笑,对他说。

&esp;&esp;“师兄,借一步说话?”

&esp;&esp;柯苑泽看着小少年带着一点点紧张的小表情,无奈又好笑,但自家的小师弟,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