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想了想,叹气,是因为他吗?

“怎么了?你一大早的,是去做什么了,心情不好?公事?”金竹问着,夹起一个包子放到唐远之的碗里,“如果是因为我的话,我觉得我很冤。”

说完,金竹托腮,看着唐远之的侧脸,他啥也没干哦,咋地啦,还臭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