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葵半夜醒了。

床头夜灯的光线柔化着视野边缘,她转过头,看见哥哥侧睡着,眼睛压着枕头,眉骨和鼻梁落拓。

她的视线聚在他眉上一个淡淡的疤痕,楔子一样扎着,记得他小时候有一次磕到桌角,流了好多血,隔了几年都没长好,远看和断眉似的。

现在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沉葵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嘴唇上,薄而红润,想起刚才她撑着洗手台往下看,看见他的唇一下一下贴着阴蒂吮吻。

……好舒服。

手顺着胸腹摸下去,脑子却在想着,哥哥有一张很好看的脸。

就是这张脸,刚才深埋在她腿间,舔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地高潮。

她看见哥哥的眼睑密密地垂着,睡得很熟,手指却忽然碰上一处热烫,顶端满涨着戳在她手心,她愣得又摸了一把。

他还是硬的。

睡意突然消散,沉葵一下子来了精神。

她白天确实吃醋了,可现在却觉得,没关系,哥哥的所有第一次都是她一个人的。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在睡梦里被她……

被子被推到床下,空调“嗡嗡”地送着风,她翻身骑在哥哥身上,手撑着他腹肌,一点一点往下坐。

被唇舌入侵过的阴道口过分敏感,被龟头饱满地撑成一个圆形,咬着阴茎往里吞咽,内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血管都在兴奋地颤动。

越往下坐,快感越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堆积在大脑里搅成一团,哆哆嗦嗦着要把她吞没。

明明已经和哥哥做了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受不了。

沉葵闭了闭眼睛,几乎是一咬牙一抬腿就坐下去,甬道猛地被撑开,最深处被龟头抵得要凹进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爽得连手都撑不住。

她忽然想起哥哥离开家前的日子,他们窝在被子里接吻,脸上的汗混着淌下来,直到浑身都汗津津的。她的手揽着他的腰,大腿一下一下乱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哥哥答应和她做爱。

现在她盯着他熟睡的脸,咬着嘴唇开始扭臀。

没带套,性器的每一下交合都像是浪里的小船,直撞在神经最敏感处,理智逐渐变成一条细得看不见的线。

“啪……!啪……!”

小腹越来越热,她甚至能感受到最深处淋漓地涌出热液,湿得厉害,每动一下都感觉越来越滑。

水声响起来,快感开始冲破防线。

如潮似的打在身上,她小腹发涨,扭得越来越快,忽然听见身下的哥哥急喘一声,低头对上他震惊的眼。

沉葵对他露出个汗涔涔的笑,鼻尖的一滴汗甩在他胸口,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脑子里却没过进去他说的话。

只想快点高潮、快点、想更舒服一点……

腰被哥哥掐住,他直起身来搂她,阴茎压得最深处的软肉娇颤起来,她呜咽了一声,双腿缠着他的腰,终于听见他在她耳边说话。

“套、没……你松开我。”

她下意识紧搂住他的脖子,被顶得视线都模糊起来,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没事的。”

性器在细窄的甬道内暴涨,恍惚间能感受出形状。

狄喧还要说话,胸腔嗡鸣地发颤,性器却停不下来似的一下一下往里撞,撞得她浑身发抖发软。

沉葵内壁绞着疯狂收缩,狄喧抖了一抖,掐着她的臀要退出去,她急得堵上他的唇,最后一抬臀吞没了性器——

“嗯……”

高潮像放烟火似的在体内炸开来,内壁高热地战栗,被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

沉葵亲着哥哥的嘴唇呻吟出声,然后一歪身子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

“你!”狄喧骤然出现在她的视野中,额头上一层薄汗,脸颊涨红,“我没带套、你……”

沉葵喘了口气,“我了解我的身体,我不会怀孕的。”

他们对视,她满眼的真诚,而他一下扑过来。

腿根向外淌着热液,沉葵就这么躺着,任由她哥面无人色地跪在她腿间抠弄,然后慌张地套t恤套裤子。

腰腹的沟壑被t恤盖住,她眼见着狄喧踩着她的粉色拖鞋就要冲出去,无奈地喊了一声:“……哥,真的没事的。”

狄喧扭过头看她,又扭过去,后脑的一撮头发向上翘着,像是一道闪电劈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说:

国庆就更到这里(敲锣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