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玻璃导管,在没有润滑ye的帮助下,强行cha入男人从未被开发过的后x里。

脆弱的肠道经不起这样粗暴的蹂躏,很快渗出鲜血。

“呃……”男人发出一声粗噶的sheny1n,眼睛恶狠狠瞪着施nve的少nv。

“放松一点。”柒柒专注地看着导管一寸寸没入男人的身t,忽然笑了,笑容如雪般g净,“你配合配合我,也能少受点罪。”

男人从牙关里挤出颤抖的两个字:“贱人……嘶!”

柒柒突然用力,把前端的玻璃尽数t0ng了进去。

大量血ye流淌出来,柒柒就着这血ye的润滑,又往里送了一部分,然后开始灌肠。

“叔叔这里真是好紧呢。”看着男人的小腹渐渐鼓起,迟迟得不到纾解的roubang因着这种折磨越加坚挺,青筋虬结如老树根,她嘴角的笑容更大,“叔叔是第一次吗?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个荣幸,可以给叔叔的pgu开ba0呢!”

金埔心呼x1粗重,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怒吼和含糊不清的咒骂。

灌入大量yet之后,柒柒收起工具,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又0了0肿胀的roubang,笑道:“叔叔就别忍了,我可没有那个力气,没办法抱你去卫生间,你就直接拉在床上、尿在床上吧。”

金埔心极力忍着,保持最后的t面,艰难道:“晏央……你做得这么绝……就不怕我出去以后……直接弄si你吗?”

到这种地步,还是在用趾高气扬的语气说话。

柒柒眼中闪过杀意:“那也得你有命出去才行。”

金埔心骤然一惊,表情惊疑不定,似乎是在辨别她这句话里有几分真。

五分钟后,他忍到了极限,脸上冷汗直冒,嘶吼道:“让我……去厕所……”

话音未落,hse的浊物便突破封锁,从后x中喷s出来,溅落在白se的床单上,留下恶心的印记。

前面b0起的x器也随之崩溃,先是“噗噗”冒出浓白的jgye,接着呲出淡hse的尿ye。

柒柒眼疾手快,迅速将不断喷发的r0uj按住,对准上方,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狂叫声里,浇了他一脸。

腥臊恶臭的气味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蔓延开来,中renyu呕。

柒柒面se不变,拍了拍手掌,问:“金叔叔,自己的尿好不好喝?”

男人此刻看她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变为恐惧,喃喃道:“你……你疯了……”

柒柒冷哼道:“我再疯也没有你疯,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盯上我?”

在男人回答之前,她已经抢先道:“原因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看我年幼无知,无亲无故,就算玩残玩si了,也没有人会寻根究底,帮我讨个公道。”

“可是——”她又举起了针筒,去x1另一管yet,睫毛低垂,神sey戾,“凭什么啊?”

“凭什么我就活该被你们玩弄,被你们轻贱,被你们肆意伤害?凭什么我就不能还手,不能报复?”

她知道,即便她逃出去报警,也未必能有什么结果。

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们,十有会反复问起她被x侵的细节,用暧昧古怪的表情。

而金埔心呢,最多被拘留几天,便会有行为有素的律师出面,威b利诱,劝她私了。

就算她能扛住那些或光明正大或y暗诡谲的手段,成功把他关进监狱,也无非判个几年罢了,实在难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可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相b起运用法律手段,还是更推崇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明明是软萌可ai的外表,却带着gu令人毛骨悚然的y森之感。

金埔心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害怕,急急道:“晏央,晏央,你听我说,我们何必要闹到你si我活的地步呢?”

他努力搜索合适的用词,尽量放缓声调:“晏央,我承认我的手段过激,伤害到了你,对不起,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的缘故!”

“喜欢?”柒柒眨了眨眼。

“对!”金埔心连忙接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真的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的,不不,不止是生孩子,我想和你结婚,给你个正式的名分!”

见少nv顿住动作,他心里起了一丝希望:“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在我囚禁你之前,咱俩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吗?每次za的时候,你都sh得很厉害,身t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对不对?还有在书房那一次,玩的角se扮演,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

他不提书房还好,一提那回事,柒柒再也忍不住,嗤笑出声。

“金埔心,你查了我的现在,却没查我的过去。”她推了推针管,把里面残存的空气挤了出去,然后左右晃了晃,“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吗?”

“……谁?”金埔心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爸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