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当他被完全锢缚住的时候,那种碰触和吻就都没有了。

朝弋还没有完全从刚刚那种晕头转向的醉意里走出来,他迷迷糊糊地问:“你要做什么?”

郁琰不说话,朝弋下意识挣扎了两下,没想到那细韧的扎带却越收越紧。

紧接着郁琰从衣柜里抽出一件什么,然后转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