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药磕多了?”

“你的胸好软。”

“???有病。”

“你腹肌好好摸。”

“滚蛋。”

“么么么。”

醉了的人格外重,虞清推了好几下没推开,姜澈反倒委屈起来:“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不告诉我原因就算了,怎么还不让我履行关系呢?”

“虞清,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呀?那正好,我虽然多个器官,但我能呀,我可以上你的,您验货吗?”

“你真是饿了。”

虞清不想和流氓说话,却被人握住了最要命的地方,姜澈的手没轻没重,这一下把他抓得挺疼。

“咦,你不萎呀?”

“废话”

虞清本就怕疼,这一下疼得简直要命。

姜澈似乎真的很高兴,一个劲儿地说屁话,虞清缓过疼,赶紧爬起来,刚要走,身上的浴巾被人彻底扯掉,姜澈抱住了他的腿。

“虞清虞清,你不是说我们是炮友的嘛,我们是炮友呀,我们把关系做实嘛,没事的,你不会,我可以的呀。”

“???”

虞清满头问号,这人喝了假酒。

他执着要走,却又被人扑倒在沙发上。

姜澈趴在他背后,虞清的腿间抵了一个火热的硬物。

“你他妈真敢上我?!”

“唔,我们是炮友呀,我上你,你上我,有什么关系嘛?”

虞清推开他,真是奇了怪了,平时跟个小媳妇一样,喝了酒还能有这副德行?

他看向姜澈鼓起的下身,这人是双性不错,但男性器官尺寸也还行。

呸,他在想什么呢?

虞清撑起身就要走,姜澈黏人得很,竟然直接抱住他,在他胸口啃来啃去,甚至对着柔软的乳头嘬了好几下。

“你!”

虞清简直羞愤欲死,一定要杀了姜澈再自杀。

“虞大漂亮,你不会真的不行吧?我行的,让我来吧。”

“你行个仙人。”

虞清咬牙切齿,一脚把姜澈捅到长沙发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屁股上,揍了好几下也不觉得解气,又扒光他的裤子,抓了毛巾抽他的屁股肉。

姜澈捂着脑袋,后知后觉自己没被打头,恍然大悟,看向满脸通红的虞清:“原来你喜欢玩这个?”

“”

妈的,跟变态没话说。

虞清泄愤似的又抽了一下,这下可打坏了,正好抽到那个小小的肉穴,姜澈不可控地叫了一声,虞清一愣,只见那肉穴里溢出了很多晶莹剔透的液体。

姜澈现在很不对劲。

仅仅只是被虞清抽了几下,他身上竟然冒出些莫名的快感,连同脑子都不正常了。

“你喝了什么?”

虞清丢掉毛巾,赶紧把人抓起来,“喝了什么!”

姜澈迷糊得很,头很重,身上很烫,被虞清触摸的肌肤格外敏感,被人掐着脸颊都能有欢愉的滋味。

“酒……”

姜澈和陈琢是一起去的,但是陈琢临时有事,一个多小时前走了,本想把姜澈送回去,但姜澈太享受这种放肆的刺激,说自己多玩半小时就走。

期间有不少人给他送酒,他们对东方人很好奇,尤其姜澈的口语烂得要命,喝多了酒却格外开朗,肢体比划加上浅尝辄止的口语,十分有趣。

但他是否误食些别的东西,不得而知。

虞清明显急了,丢开他,赶紧叫医生过来。

他打电话的时间,姜澈实在热得不行,往他身上爬,握住他硬挺的下身,昏昏沉沉地骑在他胯部磨蹭燥热的花穴。

虞清恼火得要命,这人竟然还要轻薄他!

臭流氓。

姜澈嘟囔着握住他,抵在花穴上磨蹭敏感的阴蒂,又硬又热,刺激得要命。

“姜澈!你他妈的太混账。”

刚说完,虞清感到下面湿了,不可置信地低头一瞧,这人腿间藏着的小口竟喷出一小股阴水。

“你有病……骂你两句你还”

“好听,爱听,你再说说嘛。”

姜澈还在他身上蹭,虞清简直不敢相信,往日里老实得跟绵羊一样的人,今日浪成这样。

“姜澈!下去!”

虞清推搡他好几下,姜澈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不要,你好漂亮,我不放。”

“”

虞清气极反而冷静下来,他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好看。

今日姜澈算是把他得罪死了。

虞清缓了口气,下面硬得发痛,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乱蹭。

他提着裤子要走,姜澈握着他往下面塞。

喝了酒的人麻木,但虞清很清醒,那肉穴又紧又小,夹得疼死了。

“你发什么疯病?疼死了。”

他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正常,要是醒了怪他强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