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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就行。”
关照年嘴角弯了下,很快恢复原状:“好。”
陈镯高兴地仰头亲他下巴,和王擎玩牌,过了一个小时,柯艾来了,依旧是一身漂亮的打扮,还提了一提酒,和他们一起玩牌。
玩牌输了的喝酒,陈镯不会玩,连输三把,眼见他一个人都快把那一瓶啤酒喝光了,王擎对关照年说:“哥,快指导指导人家好学生,你看这都输成什么样了。”
闻言,关照年才收了手机,教他出牌抽牌,总算是赢了,众人一起欢呼,陈镯响亮地亲了关照年一下,眼里有一丝天真的崇拜:“你真厉害!”
关照年看他耳朵,果然红了。陈镯一边靠着他手臂,一边抽牌,张颜颜被呛了一口,他乐得大笑。
玩到深夜各自回家,陈镯抱着关照年的腰,在他耳边重复:“我今天好开心,我今天好开心。”
这话听起来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有一天被停课了,还能笑得出来,也只有陈镯了。
关照年骑着车,深更半夜的马路空旷无比,他突然提速,“抱紧,带你兜风。”
风声在耳边响起,陈镯张开手臂,胸腔充盈着一阵奇妙:“自由的感觉!”
回到家,陈镯抱着他不肯放,最后被脱光了衣服用被子卷住才老实,关照年洗漱完回来,陈镯已经睡着了,闹了一天,终于安静下来,关照年上床,点开私密相册,昨天的视频他已经导出来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可谓是相当精彩。
关照年把握着角度,没有脸部镜头,陈镯的脸却是清清楚楚地被记录了下来。从前在蜈哥底下做事的时候,那些被强迫的男男女女就是用这种方式让他们闭嘴的,他当时嗤之以鼻,如今也是学了个十成十。
第二天不用早起,陈镯睡到十点自然醒,一扭头关照年也还睡着,卧室的窗帘拉得严实,整个房间昏暗得像傍晚。
陈镯穿了衣服下床,去厨房煮了两碗鸡蛋面,关照年随后出来,陈镯捧着碗让他先吃一口,还要问:“好吃吗?”
“好吃。”关照年说。
“好吃以后我也给你做。”陈镯给他加了一颗青菜,“我自己学的。”
关照年揉了把他的头发,吃完早饭又躺在一起,关照年下午才上班,陈镯无事可做,趴在他身上,问:“你的家在哪里?”
“没家。”关照年说,“14岁就是孤儿了。”
陈镯摸他的脸,说:“我们一样可怜,我有爸妈,也像没爸妈。”
关照年抓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你不可怜。”
陈镯笑道:“是啊,我还有你。”
他轻轻地在关照年耳边说:“我爱你爱到无可自拔啦!”
关照年翻身把他压下,陈镯笑盈盈地看着他,送上自己的唇。
无论如何,这是他的选择,人生中第一个被打破的束缚,就让他像烈火一样熊熊燃烧吧。
被停课的这一周,陈镯过的日子可以用滋润来形容,是他近十几年里最快活的一段时光。早上做饭,晚上做爱,饿了出去找夜宵,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接吻,玩极速飞车,甚至还学会了怎么换轮胎,放在一个月前,像是天方夜谭。
因此当陈镯再次穿上校服回到学校的时候,难以适应,老想着翻墙出去,只是这回陈峰看他看得格外严,并且比往常更难说话,还在耿耿于怀陈镯过去一周只回了他一条信息。
“重色轻友!”陈峰骂他,“玩物丧志!”
“你别骂我了。”陈镯写着卷子,笔尖都要起火,晚自习下了课急急忙忙收拾书包走了,第二天又请了假,说是生病了。
当陈峰发消息来关心的时候,陈镯正在蟒山给关照年加油。
蟒山是个偏远的山区,有一条盘山公路,只有零星几户人家,常年满山的轰鸣声,响一夜也没人管,逐渐变成了机车党最爱来的地方。从岑县过去,开车都要三小时,陈镯和关照年慢悠悠出发,到的时候都下午了。
王擎几个人在平地上搭了四个帐篷,在正中间生了个火堆,准备逮山鸡做晚饭,手上拿着一个叉子,风风火火地往林里走。
陈镯看了眼天色,阴云密布,而且气温还在下降,能逮到鸡才怪了。
关照年动作熟练地组装好帐篷,捡了一块石头把帐篷的四个角固定起来,陈镯第一次露营,很新奇,关照年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轻快地跑前跑后。
装好帐篷,王擎一干人还没回来,眼看着天就要黑透了,火堆也要熄了,陈镯捡了些干柴添进去,对关照年说:“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陈镯有点犯困,奔波了一天,在帐篷里躺下,刚想眯一会,就听见关照年接了个电话,没过几秒,关照年伸手进来拉他,“得走了。”
陈镯还在状况外,跟着关照年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跑过来踩灭了火堆,用土埋好确认不会复燃才又跟上。
“警察来了。”关照年说,陈镯暗暗吃惊,王擎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骂了一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