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筝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荒谬,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魇一般。

“不要,不……”谢筝喃喃道,男人紧紧盯着他的脸。

睡梦中的美人卸去了防备和棱角,好像带刺的玫瑰软化下来。他是那么地美丽,宛如造物主最精巧的杰作,在黑暗中白得发光,熠熠生辉。

霍策轻柔地爱抚,他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是从谢筝身上获得的,自然熟知谢筝的敏感点。

“啊,都湿了。”霍策不知道谢筝梦到了什么,他给谢筝下了一点儿温和无害的药,当着谢筝的面,下在那锅奶茶中。

霍策不喜欢睡奸的其实,他更爱老婆睁着眼睛,眼里全是自己的影子,被自己干得摇摇晃晃,又哭又叫。

霍策在谢筝身上留下一个个吻,注意没有留下痕迹。他把还没复婚的前妻脱得光溜溜,一丝月光从未紧闭的窗帘泄进来,谢筝不安地皱着眉,脆弱得像条被贪心人类捕上船的美人鱼。

霍策摸到美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禁心神荡漾。他把谢筝的腿掰开,埋头进去。

做梦会有那么真实的反应吗?谢筝迷迷糊糊,梦中的霍策比曾经谢筝经历过的温柔得多,也熟练得多。

甚至……谢筝不想承认的是,他的身体很舒服。

自从和霍策离婚后,谢筝一直断情绝爱。他受够了那些交媾的,跟野兽没什么两样的性爱。

但是双性人天生敏感,久旷的身体骗不了人。谢筝不自觉发出能让人羞红脸的稀碎呻吟。

“好多水啊老婆,这么想我吗?”霍策高挺的鼻梁上都沾了水渍,他舔着自己的唇,回味着。

人的体液当然不可能是甜的,但是那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意乱神迷。

霍策口技高超,他还不忘帮谢筝释放那根粉色的柱体。

过了十几分钟,谢筝忽然开始绞腿,脸色越发潮红。

他喷了,不论是前面的还是那个熟艳的花朵。

霍策没有在乎自己身下勃起到快要把裤子撑破的硬挺,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占老婆便宜的人,他只是在帮助准备复婚的老婆解决一下生理欲望而已。

霍策低低地笑了:“喷得老公满脸都是。”

他帮谢筝擦干净下体,重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然后,正人君子霍大总裁,就顶着一张有不明液体的俊脸,堂而皇之地翻窗户跳了出去。

谢筝第二天醒来时,感到有些异样。

昨夜的春梦实在太过真实,谢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霍策见面的缘故,自己居然会想起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并且历历在目。

被子从身上滑落,谢筝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上留有痕迹。

腰肢酸软,内裤有湿痕。谢筝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穴,发现原本粉白的穴口此时呈现一线嫣红,仿佛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谢筝眼睫低垂,有些难为情。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说,身体现下的情况意味着昨晚他不仅在睡梦中达到了高潮,现实中的身体也攀上了巅峰。

他的花穴潮吹了。

自己……怎么会……

谢筝很懊恼,他不愿意承认是被前夫所吸引。年少时的恋人,那些美好谢筝从未忘记。

谢筝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内心心乱如麻。

他在纠结昨晚霍策提到的复婚一事。

理智上告诉谢筝,他既然已经从霍家的漩涡里脱身,就不应该再回去。豪门对于谢筝来说,不是他喜欢的地方。

但是情感却撕扯着谢筝的理智,他好想好想他的生生……

还有前夫,阴晴不定的前夫好像变好了,谢筝对霍策是充满愧疚的。如果不是自己,霍策也许不会病得那么严重。

他确实出轨了,这是无可争议的事情。

谢筝并不知道前夫在他离开的这些年,不仅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更疯了。

霍策把他来过的痕迹消灭得干干净净,这方面他比自己的儿子要厉害得多。

洗漱过后谢筝换上了女佣送来的衣物,不同于谢筝平时的冷淡风格,换上偏色彩柔和的衣物后,谢筝看起来也柔软许多。

当他出现在早餐的餐桌旁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他太过美丽了,仿佛夜空中的发光体,人们总是会把目光落在璀璨的事物上。

霍非生注意到混账老爸看谢筝的眼神,他觉得很不爽。

霍非生单方面认为,谢筝是他的男朋友,他们两个以后会结婚,幸福一辈子。而霍策,从法律上来说就是谢筝的公公了。

公公怎么可以看自己的儿媳,还看那么久?!

“你坐这里。”霍非生立即起身,为谢筝拉开椅子,座位正好在自己旁边。

主位的霍策看了他们一眼。

谢筝对霍非生道谢,儿子是他的贴心宝贝。然后他悄悄地瞪了前夫一眼,眼神中的意味很明显:不要搞事,闭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