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忽然要走东北角门抄近道,恰好又多留了心。

墨条盯了几次,猛然察觉端倪。

赵姨娘有孕这桩事的蹊跷,怕是家里的主子都要蒙在鼓里呢!

林海吐出一口浊气,抬头看一眼根本站不住,晃来晃去的墨条。

沉声道:“容我想想,你莫要多言。”

墨条又不是疯了,这种事情敢随便乱说。

他甚至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这桩腌臜事。

就算他们小厮平日里闲着没事也爱磨个牙,叨叨一回张三家和李四家的搞在一处,谁又背地里养了姘头汉子。

但他一个家生奴才,并不想知道家里老爷的丑事。

毕竟这件丑事不是墨条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而是墨条听主子的话,正儿八经盯了一两个月,发现的蛛丝马迹。

墨条都想不明白,大爷是怎样的七窍玲珑心,怎么那日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觉得那人不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