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花不好吗?”她双手捧住它的脸,揉着它的双颊和耳朵。

它舒服得发出了咕噜的声音,懒得回应那个机率微乎其微的假设问题。

当它正享受着时,她突然将手一松,令它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你慢慢吃,妈咪先去洗个澡。”甯巧儿起身走进房间,边走边嘀嘀咕咕:“唉,明天还有一堆问题等着我面对哪!”

猫咪望望女主人的背影,又望望盘中的食物,最后决定先把它的消夜舔干净,再去安抚那个辛苦了一整天而发起牢骚的小女人。

“你搞什么东西啊?”

原本忙碌而显得有些嘈杂的办公室突然静窒了半分钟,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调向总编室,确定咆哮声是从那里传出之后,又一个个转身埋头苦干。

“公司花那么多钱帮你弄了张邀请函,结果你连一个字儿都没带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荣疾言厉色地吼着。

“对不起。”甯巧儿低垂着头。

“说对不起有用吗?我要的是新闻!被吸引力的新闻!”程荣继续咆哮。

“但他们就是不肯接受采访嘛,你也晓得他们是非常棘手的问题人物!”

甯巧儿没将武少琅的“条件”说出来,她相信若是让总编知道,他恐怕为了新闻而将她给卖了都还觉得顺理成章。

“就是棘手才派你去呀!”程荣放软语气,改用怀柔政策“巧儿,你也晓得我向来最重视的只有你,豪门三巨头那项艰钜任务,除了你以外,我还能相信谁呢?我可是用人头向上面担保你绝对有能力会带回他们的新闻哪!”

天生吃软不吃硬的甯巧儿果然一下子就招架不住,她叹了口气,终于抬起头直视程荣“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会把独家带回来的,好不好?”

“好好好!”程荣叠声应道,绕出办公桌来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道:“我相信你会带好消息回来给我的!”

“尽量喽。”

“什么尽量?是一定!”程荣对她投注了最高的期盼。

甯巧儿无奈的点点头,在转身离去时喃道:“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比较好。”

“上哪儿去?”程荣轻唤口中念念有词的甯巧儿。

“当然是去追你的独家呀!”她头也没回的道。

“我等你的好消息喔!”程荣在门合上的前一秒钟喊道。

当记者的,每天除了东奔西跑,还得看尽镑种脸色,受访者的抗拒排斥、顶头上司的催逼压榨、读者的百孜不倦;在是非对错的天秤上,他们难免陷入迷惘。

读者是有知的权利没错,但每个人更有自由的隐私权呀!

虽然甯巧儿会斟酌自己下笔所写出的文字,然而有许多时候还是身不由己,尤其同行间不乏嚣张地窥探他人隐私、挖掘他人秘密的人;就连她也忍不住会想,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将来是否会报应到自己的后代子孙。

然而,就算心有迷惑,她还是会先将自己的责任处理好,再去考虑其他问题。

现下,豪门三巨头是她的首要任务,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挖点内幕来满足总编和读者的胃口。

“你要见我们社长?请问你有预约吗?”柜台小姐公式化的口吻问道。

“没有,你就说甯巧儿来找他,看他见是不见?”

“请稍后。”柜台小姐拨了通内线电话,须臾,她起身回应:“请跟我来。”

甯巧儿随着她穿越忙得不可开交的重重人群,进到社长的私人办公室。

“嘿,真高兴见到你。”武少琅一照面就热络的打招呼。甯巧儿轻扯嘴角。

“你的出现算是给我的答案吗?”武少琅差秘书送进两杯咖啡后问。

“我很想要那篇独家专访,但是对于你所提出的条件我恐怕无法胜任。”甯巧儿做着垂死的挣扎。

武少琅双手一摊,一脸爱莫能助“我也说过,这笔交易没得商量。”

“可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做,因、因为”哽在喉咙的事实令她涨红了脸。

“你还是处女?”武少琅索性替她接了话。

甯巧儿瞠目结舌,红潮迅速从双颊窜到耳根。

“你”其实她只不过是想坦诚自己也没交过男朋友,不料他却如此一针见血。

可恶!羞死人了!

“呵呵,我这双天通眼可是能看透一切的。”武少琅眨眨眼。

“那、那——”甯巧儿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发现自己会结巴真是残酷。

“你也不必顾虑太多,用最自然的方式去接近他,所谓女追男隔层纱,也许结局会出乎意料的好呢!”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怕伤了指头。”

“我并没有要你做任何牺牲。”

得了吧!他这个在一旁等着看好戏的人,哪能体会她内心的挣扎?

“再犹豫不决的话,新闻会被时间给打了折扣喔!”武少琅唇边噙着诡笑,像在欣赏猎物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