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听不得这种话,闭眼咬紧牙关,生怕自己被玷污。

可是男人的声音和体温无处不在,已经填满了她的身体。

推搡挣扎间,她身上的衣服尚存,两只奶子却从领口露出来,被推挤得更加饱胀高耸。

赵笈温柔地笼住其中一只,仔细抚摸粉色的小奶头,不一会儿就将奶头揉得翘起,乳粒周围还有浅浅的牙印、暧昧的指痕,数日不曾消退。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明明是一副冰清玉洁的仙女模样,实则却是个被男人玩过的淫娃荡妇,更加觉得爱不释手。

“怪不得……春宫图都画得生疏。”

他贪恋地亲吻着她,顺手拿过一旁的图册,邀她翻看着细瞧。

“承欢过后,小人儿身上是要有印记的,和你一样,奶头被咬过,臀尖有掌印……”

他一本正经地描述着自己的发现,像一位刚找到灵感的艺术家,揉着她的奶,分开她的两瓣屁股,将肤若凝脂上的每处印记都摩挲个遍。

舒婳心里憋着气。

他把她当什么了?

玩物?禁脔?裸模?

舒婳越想越堕落,就算和他佯装亲热,也有些假模假样的敷衍。

“那哥哥都要画下来吗……?”

她攀着他的肩膀,扭着细腰嘤咛。

仙女似的美人,语气越媚,姿态越低,其中的反差越是勾魂。

他都对她这么下贱了,她也没什么脸皮。

但凡男人真的爱某个女人,平等地爱,健康地爱,那他必然不会拍下她的床事艳照。

男人只会欺负他们认为是玩物的女人,拍照,录视频,分享。

赵笈不搞这些,他的嗜好是画下她的裸体,绘制成美丽淫荡的春宫图,盖章私藏。

本质上其实没区别。

只不过,他喜欢文雅的玩法而已。

舒婳应承着男人越来越热的抚摸,离开的心思更浓。

不管他是否破产,她死也不会跟他一辈子。

赵笈又亲了她一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

沉甸甸的嫩乳,圆圆翘翘的屁股,这样一具白嫩的胴体叫人看的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再细细描摹。

顺序无所谓。

他很喜欢她的提议,由衷地感叹他与他的婳婳真是情投意合。

他一直喜欢用温柔的法子玩她,既不会伤她的身子,又能增添情趣,一举两得。

“先画画,还是先插婳婳,嗯?”

男人亵狎问着,转身就从玉案上取来一支狼毫,将笔尖柔软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奶头。

她瞬间极妍羞红,骨子里透出妩媚,奶头翘生生地硬起来。

“嗯…好痒……好舒服……”

她无意识地张开红唇,还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毛笔直接伸进来,在她的软舌上沾湿研磨。

“我知道婳婳喜欢什么。”

赵笈观察着她的神情,欣慰地让她含住狼毫舔一下。

浸湿后的狼毫,毛尖逐渐柔软。

他细细描过她的奶头,乳沟,轻如羽毛地打圈,撩拨着她的神识,在她身上挥洒作画。

舒婳欢愉而痛苦地摇头,双乳饱胀,似是动了情,腿心痒得难受,惹得她眯眼迷离。

赵笈继续往下探至她的私密之处,手臂刚刚触到她的玉腿内侧,她忽然绷直身子,“唔——”地一声长吟。

他的手上戴着腕表,还有一串香灰琉璃手持,冰凉的触感配合狼毫温润的微刺感,刺激得穴缝漏出大滴晶莹花露,两瓣阴唇贴在一起,连成一道小缝。

他忍不住托起她的腰臀,将那双玉腿打开分别搁在椅沿上。

女子最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示在眼前。

他用狼毫沾着淫水润了润,轻轻在缝上点触,勾画起阴户的每一处嫣红皱褶,对着颗最为娇嫩的小核,更是以笔尖加倍舔着。

“嗯嗯……痒……”

她空虚得难受,酥软地陷在椅子里,下体喷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水,惹得她眼尾妩红。

“这里也红了。”

他用狼毫拨开阴唇,软绵绵地戳进去,细密柔软地勾勒这朵娇花。

十六岁时,她的阴户是粉色的,处处透着未经人事的清纯。

如今掰开,红得艳丽销魂。

擅画的男人最懂怎么用腕,蜻蜓点水般的勾过,把她描得更鲜红。

他的年纪没比她大多少,可是截然不同的出身和经历,将他熏陶得既温润又有城府。

他把狼毫插得深入,层层迭迭的嫩肉立刻裹了上来,有生命似的吮咬着笔杆,穴缝间不住的流出黏液。

笔杆很粗,成百上千根软毛又在穴道内软绵绵地扎着,她时轻时重的娇吟皆是拜他所赐。

“嗯……嗯啊……哥哥轻些……小婳婳要被插坏了……”

她的眼里含着水色,肿胀嫩红的下体也汩汩流着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