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容秋怎么想,药老是真的挺开心,见两人相处情状,随口问了句:“这位小友是颜小友喜获的新徒?”

容秋:是我老婆。

但他知道颜方毓不喜自己这么叫他,于是在外人面前并没有言语,只是抬头猛盯着颜方毓瞧。

两道视线齐刷刷汇在余下的最后一人身上。

颜方毓:“……”

“咳,这件事情……解释起来略有复杂,”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烦请药老先瞧瞧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