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谁心中没有几分贪念,只要不像江副将那样不择手段这也是无错的。”

见骆烟恍惚出神的样子老军医也便不再出言,他行了个半礼便领着医箱退出营帐。

已经后半夜天光营中篝火未灭几队人巡逻的脚步声盔甲碰撞声入耳,骆烟疼得难眠,他起身穿上靴子掀开厚重的帐子,卷在风里的沙砾打在脸上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走了出去。

“将军!”陈景言扬声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

骆烟扶了一下少年结实的小臂,目光向下:“不用行礼了,脚上的伤如何?”

“不过是点小伤口,倒是将军腿伤不轻得静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