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赵小姐比不上您半分。小姐和少爷是阿圆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

“行了,就数你嘴甜。”

我把喝完的药碗放回托盘上,阿杏端起托盘道,“小姐,我先下去让他们准备早饭。”

我朝她点点头,照了照镜子,理了下头发,准备去找阿杏口中的白面馒头。

书房的大门敞开着。

陈玉铭坐在书桌前看着什么。他微微皱着眉心,两道黛青色的眉稍稍凝着,鼻峰立挺精致,一双桃花眼低垂在信纸上,不见往日的半点春水。很显然,他在为什么苦恼着。

可在我眼里,他却成了那发了心疾的西施。美丽的很。

“哥哥。”我站在门口,敲了敲。

陈玉铭抬头。

于是我又见到了那双心心念念的美目。

“玉茹。”他朝着我微微笑着,唤着我的名字,“你过来。”

我走过去,他瞧了瞧我的手臂,又将那封信递给我看。

“父亲病了,”陈玉铭眼里尽是担忧,“我让阿圆订了票,后日我们就回上海,学校那里你自己去和老师请个假,好不好。”

我点点头。

陈玉铭叹了口气,“不知道父亲情况如何。这方面他向来什么都不同我和母亲说的。”

我从椅背后面环住他的脖子,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会没事的,哥哥。”

陈玉铭摸了摸我的头,“饿了吧。走,去吃早饭。”

他起身的时候,我正要去挽着他,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我。

”对了,玉茹,哥哥想请你帮我看个东西。”

陈玉铭有些闪躲地看了看门外,快步去把书房的门关上,又折了回来。

“你是不是辅修了医学?”陈玉铭问我,眼里是焦急的期盼。

“是的哥哥。”我抬头看着他。

“哥哥想请你帮我看看,这种事我太不方便问医生。。。”陈玉铭脸颊有些微红,“答应哥哥,别说出去。。。”

“嗯,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说。

陈玉铭似乎更加不好意思了,“我不是不相信玉茹。。。”

一个一米八六的成年男人此刻耳朵烧地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嗯,我知道的。”我抱住他的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

他似乎想推开我,又止住了动作。

“等等,玉茹,别碰这里。。。”他话音带喘。

“哥哥到底怎么了?”我神色担忧。

陈玉铭退开一点距离,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

我这才发现他的胸前似乎垫着两块什么。

他解开胸前的扣子,拨开一边。

只见他胸乳上垫着一块丝巾,已经湿地透透的了。

陈玉铭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我,咬着下唇,将那块湿布揭开。

我听到粘湿的水声。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

只见那处淡粉色的乳孔正一汩汩冒着细细白白的奶水,整只乳虽仍是胸肌的形状,只是稍稍挺翘些弧度,却俨然像是哺乳期孕妇才有的胸脯。

我着实看呆了,没忍住伸手碰了碰那玉白色的乳肉,一道奶水猛地喷了出来,浸湿了我手臂上最表层的纱布。还有几滴洒到我的头发上。

陈玉铭似乎有些腿软,一只手向后撑在桌上,脸彻底红了。

他有些颤抖地拿起桌上的手帕,低头替我一点点擦干净,“抱歉啊,玉茹。”

于是,他的乳尖又近在咫尺了。就像昨晚那样。就像之前很多个打雷的夜晚一样。

我极力控制住疯狂的冲动,告诉自己这还不是最佳时机,在身后握了会拳头,这才以轻松姿态说道,“哥哥应是溢乳症,没关系的,吃药便好了。我会给哥哥拿药。”

“那就拜托玉茹了。”陈玉铭说话间又将那块湿布垫了回去,准备扣上扣子。“还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以想象,他这名流圈里数一数二的冷峻贵公子,若是被他人知晓这副模样,该是怎样的场景。

“等等,”我按住他的手腕,“哥哥,你这样不行的。”我说。

“嗯?”他的目光里满是信任。

我又重新解开他扣好的两颗扣子,拿开那块碍眼的湿布。

“堵不如疏,要通一通才好。”我说。

我从昨夜淫靡的梦境回过神来。

脸上有些发烧,我推开书房大门。此刻我就站在那场梦的开端。

阳光很好,洒在空荡的书桌前,空气里的尘埃清晰可见。

“哥哥。”没有回应。

我走了进来,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陈玉铭。

“哥哥?”我提高声调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

我身体僵硬在原地。

明明昨天说好陪着我的。明明是那样说的。明明说不回上海的。骗子!骗子!

阿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