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钉入了冰锥,冻得骨头都疼。

站在床边的女人面色忧愁,眉心紧蹙,徒劳地用手一下又一下地压紧着棉被,企图以此抵御刺骨的冰冷。

“乖崽,不冷了,很快就不冷了。”

女人低缓的声音徐徐响彻,无力地安慰道。

窗外的冷风怒号着呼啸,凶猛又残忍,像是要将厚土下的一切席卷毁灭。

可房间里却一片宁静,嘤咛声逐渐微弱,女人半张脸隐在散乱发丝下,注视着那张稚嫩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