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一字一句:“弘生,我承认。”

这一次,失了算。

她低估了他的情,也高估了自己的心。

原来,仅仅是看他受得这么一点点苦处,便觉得心痛如斯。

她是个商人,自认可以为了权衡利弊而不要他,却见不得他受难。

“姐姐……我好生欢喜!”少年咧开g裂的薄唇,眸子里亮晶晶的,danyan着一层又一层的喜悦。

“弘生,你怕么?”

路浮生心头忽地堵得慌,方才在大门内t0ukui的人,她早便瞧见了。

“抗旨不尊,是抄家灭族之罪,姐弟1uann,更为世间人神所不容……你怕么?”

“姐姐,我不怕!”

路弘生笑得双目带红,激动得几乎想要跳起来,哪有半点心神想那些个旁的?

“管它皇权圣旨、世俗l常,弘生这辈子,从来便只想要姐姐一人!”

话音落下,一gu力道强横地将他从雪地里拉起。

少年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心甘情愿地让人牵着走。

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前前后后留下几行虚浮的印子。

路浮生一路走在前头,拽着路弘生从侯府后门径直回了西苑,心底深处隐隐觉得,自己好似疯了。

院门关上。

房门一推。

她一把解开厚厚的狐裘夹袄,脱下内里的中衣、里衣、袄裙……动作利落得教人眼睛发直。

桌上的茶水冷透了,她拎起茶壶灌了一口,却不吞咽。

路弘生终归只是个少知情事的十八少年,见得她这番举动,整个人连满心的欢喜都抛到了一边,整个人脑袋发懵。

“姐姐……”

姐姐关了门、扔了大氅、褪了浑身的衣衫,如今,浑身上下只剩最贴身的一层衣物……

姐姐从不像平常nv子那样穿肚兜,baengneng的腰腹便这般暴露在他眼前,只余一块极小的黑se绸布遮住x前shuanfen……

下身,下身……只着一件小小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了最为关键的部位。

“轰”地一声——

要人命了!

他感觉自己的鼻子发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想伸手捂鼻,大掌却被一只小手抓住。

姐姐力道不小,抓紧了直让他动弹不得。

随后,鲜yanyu滴的红唇迅速靠近,撬开了他的牙关,渡过一口微涩却温热的茶水。

“姐姐!”路弘生低吼一声,再也无法自控。

长臂一伸,将面前人近乎光0的身子sisi禁锢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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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触上单薄的雪肩,光滑的、温热的、细腻的……泛着他熟悉无b的nv子香。

姐姐身上独有的香气。

闻得多了,他已能从各式各样的熏香里,分辨出这gu夹杂着檀香和淡淡青草香的味道,似微风拂过旷野,似深夜昙花盛放。

沁人心脾,摄人心魄。

世上有弱水三千,天下有风情万种,却无人能抵得姐姐一双清冷淡漠的眸。

数九寒天,冷气迅速侵袭而来。

路弘生勉强保持了一丝丝理智,一把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怀中人紧紧裹住。

另一只大掌却仍旧留在衣衫内,紧捏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肯松手,像小孩抓着一颗得来不易的糖,生怕松手便被人抢了。

路浮生不枉曾经的京城绝美之称,此时落梅妆面被大雪沾sh,额前碎发贴在面颊两侧,凌乱着别具风情。

感受到腰际传来的热度,一双覆舟唇忽地g起。

恰到好处的弧度,带了一丝丝宠溺与放纵。

“弘生,不必搂得这般紧。”

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子害臊了,又倔强地不肯撒手;心里分明恨不得将她扒得一丝不挂,又担心她会因此受了寒。

何德何能,两世修来这么一个将她视作生命的男人?

可偏偏这个人,他叫路弘生。

“姐姐,天冷,你这是何意……”察觉到她语调中的纵容,少年手上力道微松,语气发闷。

下身早已坚y如铁,彼此之间贴得严丝合缝,自然是各自都感受到了。

路浮生心下好笑,g脆利落地伸手往下探去,隔着衣袍,jg准地握住那一处灼热。

“嘶……”

头顶想起倒ch0u凉气的声音,她微微抬眸,瞥见眼前人红到滴血的耳根。

“弘生,你长大了。”

长大了,当经人事。

心中百般思虑,最后做下了决定——她的弟弟,由她亲自来调教。

思及此,素手一挑,将头顶的发簪悉数拆下,隔空扔向不远处的梳妆台上。

一头乌发倾泄下来,衬得本就jg致的小脸更加绝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