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刚才被医生灌了药,现在清醒不少,看看自己的光屁股,又看看满腿的精液

发生了什么?

虞清脸上的红晕早就散了,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一样,姜澈依稀记得有人把手插进他下面摸

难道是虞清?

不会吧?

姜澈裹着毯子,看向对方,而虞清正在摸冰箱里的速冻饺子,有点饿。

见他亲自下厨,姜澈紧张得很,别扭地裹着浴巾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出来将客厅里的乱象收拾干净。

虞清端着饺子从厨房出来,看见一个整洁的客厅,姜澈端坐在沙发上,像个听候受审的犯人。

他煮了两碗,但是不知道如何放作料,清汤寡水的,索性弄了干捞饺子。

“来吃。”

“嗯”

姜澈担心这是断头饭

果然人不能飘,一飘就受罪。

但他真的很高兴,终于自己做了一回主。

姜澈咬着饺子,含糊地向虞清道歉。

他刚才想起了一些片段,他居然坐在虞清身上乱动,还摸人家丢死人了。

“以后,不允许喝酒,不允许进酒吧,不允许超过晚上七点还在外面。”

虞清将理好的规则甩在姜澈面前,“不要再给我添乱。”

“好的!”

虞清心情不好,吃两口就上楼了。

“不用收拾,有人来弄。”

“好。”

姜澈吃完还是把桌子收拾了,他看不顺眼。

路过虞清的房间时,里面有人说话的动静,应该是在接电话,姜澈没有多听,回房休息。

准备迎接新的校园生活!

他有点害怕,又很是期待。

姜澈倒在床上,看到手机信息时,脸上的笑意瞬间暗淡。

妈妈又发信息了。

这段时间他很少回应她,只是说自己想留在国外发展,暂时不回国,她便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倒。

姜澈看得实在心烦,拉黑了妈妈的手机号,但她又用爸爸的手机发消息给他。

总归是说那些老话,让他认命给家里挣钱,年底跟个根本不喜欢的人结婚。

他不乐意。

他受够了。

才不要认命

姜澈扯了被子蒙住头,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妈妈发来的那些话。

“跟谁过不是过?只要对方肯给彩礼不就行了?”

“哪有人不结婚的?你身上不正常,脑子也不正常了?”

“这个月的钱记得转回来,别以为去国外了就翅膀硬了。”

他是不被在乎的人,他的想法、自由、意愿,都不重要。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受苦受累一辈子,然后牲口一样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狗屁

凭什么?

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绝对、不要、回国。

姜澈烦恼地入睡了,却在晚上突然惊醒,他猛地起身,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

他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冷风往里灌,现在是凌晨三点,虞清的房间里有动静。

“虞清?你还没睡?”

姜澈敲门,里面的动静没有停,窸窸窣窣的,但没有人回应。

“虞清?”

姜澈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他心里预感不好,一股脑冲进去。

虞清半趴在床尾,手按着床,他想撑起来,不知为何站不起来。

姜澈想扶他,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这不是很有劲儿吗?怎么会站不起来?

虞清似乎神志不清,眼睛半闭着,鼻子在出血,床单上的不是红色的花,是他落下的血。

“虞清,你醒着吗?”

不会是梦游吧?

但是梦游的人能喊名字吗?好像不能?

糟了

姜澈屏住呼吸,再不敢说话。

“出去。”

“你能行吗?”

姜澈扶住他,这人看起来纤瘦,居然不轻。

姜澈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你怎么了?”

“头晕,撞到了。”

虞清一出血就很难止住,弄得脸都白了,才勉强止血。

姜澈被他吓得瞌睡全无,索性掀了被子和他躺在一起,窗外又在飘雨,滴答滴答地打在窗户上,安宁但喧嚣。

虞清踢了他一脚,“你干什么留下,我没有允许。”

姜澈哼哼两声,不理他。

睡上来才说不允许,太晚了。

“我担心你。”

“不用你担心。”

虞清好像很不高兴,说话都闷闷的没劲儿,也有可能是失血导致的。

“我就要担心你,你那么好看。”

他想起上班摸鱼的时候看到一种言论:老婆/老公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