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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照年抚住,将他整个人按在身下操。
“啊……啊……嗯嗯……!”
“轻一点……轻一点……嗯呜……”
胯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关照年等了几天,胃口很好,粗壮的柱身在他里面捅来捅去,陈镯腿都张得酸麻了,关照年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屁股底下的沙发垫都湿了一片,黏黏的很不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今天的兴致格外高,陈镯不得不求饶:“……放过我……,下次再……”
关照年喘着气,问:“喊什么?”
他不喊年哥,他要跟所有人的称呼都不一样,陈镯泪水涟涟,“哥,哥哥……”
“……”
他偏偏这么喊,关照年眼神一暗,被他提醒。是啊,陈镯不就是他弟弟吗,同母异父的兄弟啊。
关照年稍微直起身,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升腾起来,陈镯躺在他身下,那里乖顺地含着他的东西,把周围撑得紧绷,仅是轻轻一按他都会受不了,发出可怜的呜咽,穴口随着抽动翻出粉红的媚肉,大腿根像是支撑不住了般微微抖动,腰侧印着他的指痕——这都是拜他所赐。
陈镯察觉到他的视线,伸手抓他的手,“你,你在看什么……”
话未说完,被关照年一把捂住了嘴,同时像发了疯似的干他,陈镯头一次受不了,被他捂着嘴又发不出声音,哭得直摇头,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停下……停!啊啊啊……啊啊啊哥……”
关照年对准穴心,一下一下凿,这样不仅深还重,而且还能看到陈镯脸上最痛苦又最欢愉的表情。
“唔唔……我……啊!”陈镯想爬,奈何浑身力气都被散尽,感受着关照年最后操进来的力度,被满满射了一肚子,他尖叫了一声,性器堵在里面,半滴也流不出来。
关照年松开手,陈镯得以喘气,眼尾挂着眼泪,快感遍布全身,大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一阵尿意涌来,他推关照年,关照年却拦着他不准动,把垃圾桶勾过来,“就尿在这。”
陈镯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却是轻飘飘的,全身软得没力气,关照年看他又要哭才肯抱他去厕所,身后插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怎么都尿不出来,关照年使坏浅浅顶了一下,陈镯呻吟一声,终于尿出来了。
关照年把他重新放到沙发上,刚准备抽出来,陈镯闷哼一声,像是吃痛,夹着他不让他出去。
关照年看了眼时间,要是再来一场,汤都要烧干了,他抽了一记陈镯的屁股,说:“别夹了。”
“不是……”陈镯刚想说话,关照年就抽了出去,他没有准备,一股绞痛从小腹传来,他不禁缩着身子,紧紧皱着眉,“疼……”
关照年微微一怔,分开他的腿,流出来的浓白精液里掺杂着几分红色,关照年立即抱他去卫生间清理,陈镯一碰到热水就缩,关照年只好用毛巾擦,擦到最后,布面上仍然有红色的血丝。
把陈镯放回床上,疼的脸色苍白,缩成一团,关照年翻箱倒柜也找不出一粒止疼药,扶着腰皱眉啧了一声,给陈镯灌了个热水袋暖肚子,出门去找药店。
这种天气,想找个开门的店全凭运气,过了半个多小时关照年才回来,身上落满了雪花,双手冷得快结冰,一进门先把昏昏欲睡的陈镯从被窝里挖出来,拆了药给他吃下,摸到热水袋冷了,又灌了一遍,陈镯摸着烫手,又不好跟他说,闭着眼睛装睡,等他出去了就推远一点。
关照年应该在收拾沙发,陈镯艰难地翻了个身,忽然觉得有点恶心,趴在床边干呕了几下,关照年在客厅问:“又怎么了?”
见陈镯没回应,关照年放下手里的垫子走进房间,陈镯抹着眼睛:“我想喝水。”
关照年倒了杯热水,陈镯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关照年把弄脏的毯子和沙发垫丢进洗衣机,回到房间在床边坐下,“还疼?”
陈镯点头,关照年就又拆了一粒药给他吃,陈镯就着水吞下,说:“你今天好凶,都把我弄出血了。”
关照年正在看消炎药药膏的说明书,看了他一眼,陈镯说:“我叫你哥哥,你很兴奋吗?我刚叫一声,你就做那么重。”
关照年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陈镯敏锐地扑捉到他眼底的一丝情绪。
“哥哥,哥哥,哥哥,”陈镯连喊四声,眼睛对他眨了眨,“哥哥,下回轻一点好不好?”
关照年盯了他两秒,把被子拉过他的头,起身,“行了,睡会。”
陈镯躺了一个小时,勉强能坐起来了,又吃了颗止痛药,下地穿鞋。他原先以为是撕裂,涂了消炎药也没有用,渐渐才发现不对劲,不是后面疼,是小腹坠着疼。
陈镯说:“你顶得太深了,我现在还是疼。”
关照年正给他舀汤,闻言一顿,“吃药没用?”
陈镯摇头,“只能缓解一点点。”
关照年看向窗外,雪花稀稀落落,说:“去医院。”
陈镯扒着米饭,